”
朝汐充耳不闻,只管大步向前走。
桑晴的脸被朝汐禁锢在怀里,嗅觉和视觉都被她身上的黑色劲装隔离开,浓郁的八宝散充斥在鼻腔里,直到离开花厅走入卧房,朝汐才将人放下来。
“你疯了不成?”人刚落地,还没站稳脚跟,桑晴便单刀直入地问道,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?”
饶是个不通五感的木头,在听到众人倒吸凉气的时候也能猜到七八分了。
再反观朝汐后来一系列欲盖弥彰的动作,除了没看到地上那颗血丝呼啦的人头以外,桑晴这会儿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本有心发作一番,可再一看,这小狼崽子脸上的倔模样简直是写满了七个不平八个不忿,自己此刻若硬碰硬同她讲道理,想来也不见得有用。
不论如何,朝汐此举虽冲动鲁莽,实则却也是为了自己,如若因此同她大吵实是不太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