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叁个儿子,唐勘一副膏粱纨绔之相,前程尚需他为之谋划打算,难堪大用,唐劭年小,能用之者唯有长子。
如今看来......唐关暗自摇头叹息,小孽障,真真是个讨债鬼。
唐大人扔下戒尺坐回去,冷眼看着唐勋,道:“我如何管教女儿,轮不到你来指点,你既对我治家之法有颇多疑议,不如携妻出府,自立门户,又何必栖居我檐下,仰我鼻息。”
唐勋吓出一身冷汗,他哪有自立门户的本事,莫说他尚未授官,即便授官,八九品芝麻小官的微薄官俸,要如何在京中生存,更别提养家糊口了。
意娘也是一脸惊恐,倒不是和唐大那般担心生计,而是他们夫妇新婚不过月余,便被公爹驱逐出门户,传出去实在于名声有碍,她不好做人,夫君不好为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