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睁开眼,那根比忠难生前还大的东西并没有插进来,只是令吾双手抱着她一直笑,她扯着嘴角,听他笑了半天,说:“你真是没变!从来都不管自己是什么处境,永远不会服一下软。”
“‘他们’都喜欢这样犟的,啊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?”令吾想了半天,“噢!欲擒故纵!”
因果垂着脑袋,头发一缕一缕地往下垂,汗水沿着发尾滴在地上。
“这东西要是我的,现在肯定已经进去了,”他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死后僵硬的阴茎,“但我只觉得好笑,因果——太可爱了。”
哈,死阳痿男,硬不起来就给自己找补一大堆屁话。
好像被偷听了内心话似的,他突然掐上她戴着项圈的脖子,给她强行仰起了头直视他。
“你喊声主人听听?”他挠着她的下巴,逗猫一样。
因果翻了个白眼,回都懒得回,就把脑袋往一侧一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