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挣扎,把双腿并了起来,但一条腿失去了大部分知觉,只能让另一条腿挨过去,但不出意料地被令吾狠狠掰了开,挂在他的腿上。
但他仍然是软的,不像忠难有时候只要碰到她,就会硬挺挺地顶在她屁股上,然后把她全身都摸软了,再一遍一遍地给她扩开小穴,而可能他也只进去一半都不到。
令吾也同样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她的阴唇,那里比他想得还要小,但指腹在软肉之中游走,一下就摸出了很多水,他把粘连了粘液的手指抬起来给因果看。
“但是因果你,好像谁都能操呢?”
她又噗嗤一声笑,令吾问她笑什么,因果喘了好久的气,才从齿间扔出几个字:“至少你永远不能。”
静。
她都闭上眼睛撇过头做好心理准备了,却是一声和她笑得一模一样的噗嗤接踵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