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是令吾很随性地捡起本该属于她的菜刀,就像切鸡鸭鱼肉那样,咔地利索剁在因果的右小腿,她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,本来就被头发遮挡的视野天旋地转地陷入一片漆黑,疼痛麻痹了五官,她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他还是下手留情的,没砍断,也许是本来也没那么容易砍断,俯身把刀从切口处拔了出来,她浑身一颤,接触到空气的伤口开始大肆狂欢。
“没手没脚就听话了。”
他带着这句话渐行渐远,因果模糊的意识吸收到了这句话,熟悉的话,雪花屏一样的视野中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一辆塑料玩具车,楼梯,自己的一条手臂,一下,一下地蹦下去,栗色的头发,仓皇逃离的背影,以及——再度折返的一双棕色的眼睛。
她大汗淋漓地睁目,疼痛滋生了很多水分,并提醒着她正在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