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点雷人,不知道怎么描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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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果没来得及做任何思考。
他妈的令吾不是突然疯了是早就疯了,虽然她没资格说这话但感觉他已经失去人类的认知系统了。她就靠着一只手和两条腿从忠难黏黏糊糊的尸块里一个踉跄爬出来,膝盖着一块不知名肌肉上了不至于太疼,但一下就被下一块带着脂肪的肉给绊倒了,这回实在地磕在地板上,而散落了一片忠难的肉,让她再度认清这个他活不过来的事实。
至此她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是长在忠难身上的一种寄生生物。
她只是一只在逐渐干枯的寄生虫。
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野,只能看到两只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去的手臂,把她剥了皮就只剩骨架了,无论她再有不屈的信念,她仍然是那个被淘汰的弱者。
这是物竞天择,是残酷的自然。
“不听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