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这注定是一场缺少新娘的神婚,他的等待没有结果,按理说他应该震怒,但竟然只是在圣礼结束后遣散民众,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广场干坐一夜。
这些不必说给柏诗听,阿穆尔选择了欺骗:“你走后,他不曾从白塔底层出来过。”
柏诗:“那……”她还没说完,阿穆尔的头稍稍往右边侧了点,仿佛身边的人在喊他,他因那人的话皱了眉,转而匆匆对她说:“有点急事,下次联系。”
他主动切断了通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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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白塔,周围的路况并不拥挤,打车也容易,柏诗拒绝了第十辆停在她面前努力拉客的司机后,终于从白塔门口走到街区。
上庭的灯光比地上的更柔和些,并不五颜六色,十几种霓虹灯掺和一起弄得闪人眼睛,街上的人不少,柏诗走进去就像一滴融入大海的雨,看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