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辞凤阙却没停手,指尖翻飞间,绸带已在床柱上绕了三圈,打了个死结。他直起身时,目光扫过她跪趴在床上紧绷的雪臀,那处肌肤本如凝脂般雪白,心中却被她那句 “受够了规矩” 搅得一阵烦乱,冷声道:“晚了。”
他解下腰间的软鞭,鲛绡混银丝的鞭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银丝流转间,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怒意。“好好记住,只要在我身边一日,我的规矩,你就得守一日。”
红蕖看着那鞭子,吓得浑身发抖,眼泪汹涌而出,砸在锦被上洇出深色的痕。她徒劳地挣扎着,手腕被勒得生疼,绸带陷进皮肉,红痕迭着红痕:“我错了…… 我不敢再说了,不要…… 不要打……”
软鞭扬起的瞬间,带着破风的锐响。红蕖的哭喊陡然拔高,惊得窗外的夜鸟扑棱棱飞起,撞碎了满窗的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