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蕖看着那绸带,心头猛地一慌,她挣扎着要爬起来,膝盖刚撑起一点,就被他按着重重砸回锦被:“辞凤阙!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“干什么?你猜呢?” 他冷笑一声,那双美得让日月失色的俊容此刻阴云密布,眉峰拧成深壑,眼底的竖纹如刀刻般清晰,宛若修罗殿里俯瞰众生的神祇,带着碾碎一切的冷戾。他攥着她的脚踝往回一拽,丝绸裙摆被扯得凌乱,露出的小腿在烛火下泛着惊惶的白。红蕖被拖到榻边,后腰被他的膝盖死死顶住,骨头像是要被压进锦褥里,连挣扎的力气都化作细碎的抽痛。
绸带缠上她手腕的瞬间,冰凉的触感像毒蛇缠上脖颈,红蕖终于怕了,哭声里带上了真切的恐惧,尾音抖得像风中残烛:“不要…… 我听话…… 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