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又说回来,我去年的棉衣是谁做的?镇上只有一家裁缝铺,大家都在那里做冬装,所以我的旧衣服也是老板娘做的?所以她才对我的尺寸了如指掌?我想了又想,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,如果去年也有这么漂亮的棉衣穿,我肯定记得清清楚楚。
我又想了一会儿,决定不想了。可能我去年的衣服是伊摩做的吧,她也很厉害,能把帽子织得这么好看,做衣服应该也不在话下。
我把新衣服脱下来,仔细叠好,放在床头,然后把回声从脖子上解下来,刚要像往常那样把它放在枕边,想了想,还是把它塞到棉衣下面。今天夜里会很冷,伊摩说,冬天是在新旧两天交接的时候突然到来的,如果不提早做好准备,半夜肯定会被冻醒——如果我的小动物在那个时候破壳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