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又非圣人,自然不能自情欲中冷静抽离。
眼下他脑海里不断叫嚣的,全是将郑婉翻过来覆过去地一遍遍撞,捏她来回晃荡的胸脯,掐她尚不足一握的腰。
但他知道自己更想要什么。
探知对方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因他而生的愉悦感,同样是他心理上的一记不可或缺的春药。
“想我继续动的话,你也一样难受的话,”完颜异湿湿的吻落在她脖间,仿佛一路烽火连绵,接连放大,尽数压在了此刻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理智上,“就告诉我,这样于你而言,舒服吗?”
“是...”最难的第一个字出口后,仿佛缺口被洪水冲破成坦道,剩下的也就说得很心安理得。
郑婉转头,唇擦着他的唇瓣,字句间,接触仿佛浅吻,“舒服的...”
接下来的话便被尽数含入了侵略者的唇中,随即变成冲破成断断续续碎片的,支离破碎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