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郑婉闻言眼底一动,尚搞不清楚他如何能将这样的话毫无负担感地摊开说出来,就感觉自己的脸如同火烧一般,涨成一片荡着暧昧的红色。
这样实打实的荤话,却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,让听者无所适从间,更有莫名其妙自心下而生,迅速遍延至全身的酥酥麻麻的痒。
郑婉就这么不大争气地被吊起了兴致。
于是被塞得没有一丝空余的下身,在这一刻的空虚竟越发鲜明。
而完颜异只是懒懒瞧着她,没有再动。
被托到一定高度后,戛然而止的空白是很折磨人的。
仿佛踩在人的理智上,折磨般一点点搓在脚下,直至原本很清晰的界限被碾压地不值一提。
郑婉抬眸去看完颜异。
青年的目光有种明目张胆的坏。
她无意识扣紧了交迭的手,“这样...不难受吗?”
完颜异答得很坦诚,“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