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硬要说的话,还有热浮羊奶。”我补充道。
“硬要说的话,不是还有你吗?”同僚A笑道,连身边的老师也赞同般地点点头。
我不明白,我记不清了。
老师说母亲年少机敏,感情方面寡淡,从小到大只有父亲让她放在心上,会被父亲牵着脖子跑,但很久不开窍。
我认为从根本上讲,母亲从未开窍过。
母亲在家不怎么笑,多是一脸放空了的平淡表情看我和父亲,像是为了填补她的那份笑脸,父亲总是笑眯眯的,不似别人说的什么将军威严,一句话便能号令云骑的样子。
听丹鼎司的人说,我出生时灵砂大人被摇去保人,母亲以前从军学过医,却被赶出父亲的产房,只因执意保大,把医士们吵得头疼,扔了出去。
灵砂大人很是疑惑:明明可以父女平安,为什么一定要去女留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