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她们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据,我对她们真的很失望,“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坏话,我要上班,我不休假了。”
老师呼气又吸气,像只溺水的鱼。上次见她这样,还是在上次,就像我写《我的策士母亲和将军父亲》时那样。
“我们都很担心你,聊聊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如果我说些令堂的好话呢?”
我单手拎起同僚A,顺便把点心盒连同她放回廊下,“那我会洗耳恭听。”
老师和同僚A笑了。
她们以前就是这样,父亲、祖父母、我的其他亲戚他们也是,偶尔会看着我莫名其妙地笑,偶尔又是一脸痛苦。
只有母亲不一样,母亲永远风轻云淡,永远都是和我站在同一阵营被笑的那个。
“毕竟那孩子只在意景元。”老师说着把点心拆了分给同僚A,拆完了的带子没有扔,白晃晃地放在桌上,看起来有些郑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