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拥进怀里的安心感足以稀释一切的粗暴动作,淡红的指痕也是酥麻过电般的刺激快感。
时酝紧紧地抱住原凛,双腿也用力地夹紧勾住他的腰际,好像是生怕他会离去,亲密至极的性行为间,后颈的腺体也鼓胀发烫,不断跳动,明明肚子里已经被全然填满,再也没办法更多地撑开一丝一毫,可渴望着被标记的空虚仍然侵扰着她的大脑。
“标记……我……教育官……”
即使“无法被标记、不愿被标记”早已写进她大脑本能认知中的底层程序,可被生理欲望控制的易感期里,时酝仍然下意识地渴求着,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垂落,带着淡淡的冷色辉光。
原凛呼吸凝滞,心头一动。
“……不许这样去哀求其他人标记你。”
拔出性器,堆迭枕头,将她翻身过来趴伏在松软的枕头堆上时,原凛吐出的话语仍然有些冷冰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