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麻发烫的穴口微微翕动着,刚一觉得有些空虚不满,性器又立刻挺进深入,脖颈被扼紧的感觉仿佛还没有离去,这一次被握紧的却变成了在插入瞬间本能挺起的胸乳。
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,也只有在原凛身边,时酝才会心甘情愿地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,无关易感期的脆弱躁动,只是因为他是原凛而已。
可若是换个视角,原凛绝不会觉得是他在支配时酝。她是自己亲手培养出的最得意的学生,甚至他认为假以时日时酝一定会超过他。从始至终,要来要走,都只是时酝的意愿而已,倒不如说在时酝面前,他从来都只有防守的余地。
甚至事到如今,他已经完全不能防守了。
乳肉被揉捏握住时,穴肉也同样不断地抽搐收缩着,紧紧地绞住了入侵的硬物,宽大柔软的床上满是原凛的气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