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翠苏一无所觉姜贵人的用意,一五一十地回话,“奴婢是知画斋伺候陈宝林的丫头,陈宝林今儿一早炖了羹汤,命奴婢送去坤宁宫,却不想奴婢一时失神,冲撞了阮嫔主子。”
陈宝林一面巴结着宓常在,一面又去给皇后的送羹汤,风吹的墙头草,倒是……不怎么聪明。
姜贵人微不可查地敛起眼色,叹息道:“倒是苦了你了。”
翠苏呜咽的哭出声,“贵人主子大恩大德,奴婢没齿难忘!”
姜贵人不着痕迹地微微笑了笑,记得她的恩惠就好,她便是要宫里这些浑水越来越浑,才够有趣。
没人在意这桩事,后宫嫔妃的心思都放到了高位的男人身上,谁会注意一个命贱的奴才。
……
陈宝林坐等了一个多时辰,也不见翠苏回来,她这才后知后觉,翠苏或许是出了事。她心口莫名地慌了下,招来下面奉茶的宫人,命她出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