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致使胎像不稳,险些没保住腹中的孩子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嫔妾也是为了阮嫔姐姐好,才不得已说这些晦气的事儿,以让姐姐腹中的皇嗣平安降生。”
有些忌讳不知道便是无妨,可一旦说出来,心里不禁隔应,阮嫔不知道姜贵人打得什么心思,总不能真的是为了她腹中的皇嗣着想,可一个奴才也值得她出面?这些话总归是触了阮嫔的忌讳,尽管这些晦气的事儿算不得真,但阮嫔倒底是没再将那五十杖责罚下去。
她扫了眼地上跪着的翠苏,晦气道:“既然罚不得五十杖,就在这跪到日头落山,给本宫的皇嗣祈福吧。”
翠苏连连叩头,“谢主子宽恕!谢主子宽恕……”
阮嫔的仪仗施施然离去,直到拐过宫道,看不见踪影,姜贵人才回了头,面容温和,“你是哪个宫的,怎的这般不小心得罪了阮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