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之人,所有想法都浮现在脸上,他只是赌一把,赌一把晏南舟对纪长宁的在意,可这一次,晏南舟并未动怒,只是长长叹了口气,回应了一声重重的关门声。
“砰!”
瓷碗砸在门槛上发出一声巨响应声而碎,里头的褐色药液四处飞溅,连碎瓷片都洒落一地,瓷片将桌上的茶杯撞倒,有一块落在了正欲踏进屋中的人脚边。
脚步一顿,段霄低头看了眼脚下的瓷片,再抬头时,脸上神情凝重,几步走进屋中,只见于天站在床旁,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,脸色算不得好看,还带着担忧。
而段绪风靠坐在床上,此时满面阴翳,脸色苍白虚弱,胸腔快速起伏,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苍老起来,原本只有几根白丝的头发不过几日便白了许多,连眼尾和嘴角都遍布细纹,双眸混浊,神色老态,像个耄耋之年的老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