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之人,晏南舟并未说话,他有太多不甘和委屈,也曾试着去改变,可结果如何?依旧众叛亲离,故人死别,挚爱离去,早就没了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,有的只是一个对生无望的可怜人,莫说旁人的生死了,就算明日他就要死去,也绝不会有半刻恐慌,有的只是解脱和释然。
这般想着,晏南舟只是垂眸看了邢可道一眼,转身离开。
见状,邢可道有些慌了,下意识上前一步,慌张道:“即便你无所谓,那纪长宁呢?你可有想过她?”
如邢可道所想,听见纪长宁的名字后,晏南舟果然停了下来,可依旧没有转身,他只能急迫而言,“我不知你和纪长宁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我知晓她如今处境并不算好,明明就在这儿,可无论我怎么算都算不出来,其中定有蹊跷,兴许便是天道从中作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