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医女的确累了,便道:“那好吧,繁缕,那你在这里看着,夜里有什麽事来叫我。”
“嗯,师父您放心吧。”
繁缕连连点头,推着师父快快去休息,许医女嘱咐了她好几句才离开。
而卫衣苍白着一张脸,躺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,紧闭着双眼,繁缕此时空闲了下来,才得以好好看看这个病人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不穿衣裳,想及此有些脸红,不过对方是个太监,也不算非礼勿视了吧。
繁缕记得不错,这分明就是上次遇见的那个人,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却是性命垂危之际,真是命运弄人。
一点都没有了上次的意气风发,只剩下了虚弱不堪,眉宇间尽是阴柔之气,长相倒是不错的,白皙干净。
只不过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额头温度很高,繁缕拿着湿帕子给他覆在额头上,他那身被剪的破烂的上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