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知光惯了歇晌,没同薛慎闲话几句,就钻到床里。女使说申时有戏班杂耍,夜里有画舫游湖,睡醒看刚好。
薛慎独坐了一会儿,也躺到她枕边。
一觉醒来,后背发了薄汗,身子犹如炙烤。
不太对劲,他睁开眼。
俞知光贴在他怀里,呼吸清浅,领口松开,露出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,一缕长发调皮钻进去,勾人视线往锁骨下探。她骨肉匀停,纤秾合度,不是清瘦的身材。
薛慎将她推开,翻身坐起,热意不减反增。
人一燥热,动静就大,把俞知光闹醒了。
她睡眼惺忪:“到时辰了吗?”
“没。”薛慎掀被下床,到桌边又倒了一杯茶,茶水淌过喉头,心念乍起,“俞知光,这茶壶是客舍本来就有的,还是长公主后面送来的?”
“长公主送的,女使拿了一套一模一样的,我说这里有了,她还是换走了原来的。”俞知光还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