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慎看也没看,将一整张矮桌从罗汉床上搬走,挪得远远的,“吃了什么?吃了多少?”
他神色郑重, 透着严肃。
“还没吃呢, 午膳还在肚子里饱着, 我看云片糕印花模子精巧, 拿起来看看。”
“饮子呢?喝了吗?”
“喝了一口。”
“哪个?”
“那樽淡绿色的,有淡淡的茶香。”
薛慎倒出一点在杯中闻,并无异味,长公主说配方不伤身,那药性必然不重,小小一口应该无碍。
“薛慎,这些吃食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有, ”薛慎找了个借口,“后厨来人说点心送错了, 不新鲜,怕吃坏肚子。”他环顾一圈,找到一套同大堂一模一样的茶壶茶杯,样式简单,里头有放凉了的茶水。
这种是每座客舍提早预备好的。
薛慎心里绷的弦松了,倒了杯茶解渴。
紫香提的炭盆和熏炉把室内烘得暖洋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