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没有开灯,只剩下偶尔骇人的雷光倏然亮起,映照他俊美的脸孔。
季疏礼道:“别这样,不会推迟,宴会照常举办,你不需要这——呃!”
他头猛地一下后靠,发出难堪的喘息,连眼睛都从挺直高耸的鼻梁上轻滑了一点下来。
一只冰冷的手帮他把眼镜摘掉。
季疏礼恍惚抬起头,乔谅已经坐在他的腰上。
他喉结滚动眼皮轻颤,无法形容此刻惶恐和狂喜并重的恐怖情绪。
他此生总是运筹帷幄总是温文尔雅,稳重、成熟的脸孔;强硬、温柔的手段。
从未有人让他有过如此陌生的情绪。
乔谅的脸孔在湿淋淋的雨里模糊。
季疏礼匆匆地呼吸,一眼都不敢往乔谅的浴袍里面看。
窘迫感。
还有贴在他腿上的亲密触感。
……都完全超出了季疏礼的认知。他理智的头脑千疮百孔,喉结滚动,鼻息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