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弄脏了的中单解开,米汤浸透了布料,黏腻的粘在下面的肌肤上。
她粗暴的将中单剥下来,衣料上的米汤沾到了其他地方。
时风开放,男女之间没有被束缚住。每年三月上巳节,不仅仅是于河水旁修禊,也是年轻男女互相物色的时候,两眼看中了可以到林子里头胡天胡地。至于女子婚姻,改嫁都是平常事。
她夏日出行,经常见到赤身裸体的男人在田头河边干活。再加上上辈子的,见得多了,完全没有什么害羞。
年轻男人的躯体,和她平常见过的那些不同,肌体饱满白皙。因为他生病,所以不敢真的让他冻到,她伸手就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。
转身让屏风外的郑玄符把干净的衣物递过来。就这么片刻的功夫,她听到被子里的人低低呻吟了一声,然后嘶哑着嗓音开口,“好冷啊——”
那句话足够低,若不是她离的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