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高热寒战不退。要是再寒邪入体,这就是看命够不够硬。
郑玄符“我”了几声,最终没有反驳。只是拿眼无助的瞅她。那模样竟然看着有几分可怜。
“去把屏风搬到榻前。”她指挥郑玄符干活。
郑玄符也顾不上什么荥阳郑氏的脸面了,讪讪的把陶碗放下来,就去把屏风搬过来。又将两边小屏风压在卧榻的两边。
他翻出干净的中单送到晏南镜手里。
为着之前突发的那场意外,晏南镜让郑玄符在一旁守着,要是又来,那就让郑玄符摁住手脚。
病了的人是不懂什么的,和孩子没区别。既然如此,那就用对孩子的招数对付他们。
晏南镜不知道她那几脚的威力到了现在还剩下多少,只希望能让他安生,别又出什么事。
照顾人晏南镜也不怎么擅长,自从清醒过来,她都是受人照料,照顾别人这还是头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