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令她读书,褪去血统里的粗俗,此刻又碍于此无法直言不讳。这有些滑稽。
她看见见自己的嘴一张一合:“你和谁家谈好了?”
“目前是特伦斯先生,”他猛地抽了一大口,呛得两人连声咳嗽,“他很喜欢你。”
“特伦斯亲口告诉同学们,他和莱斯家订婚了。”
这是她们几晚的消遣内容,讨论莱斯会不会在后忙于遮掩未婚夫的眠花睡柳之癖。
他和她分手后,和别的姑娘一连在空教室被未婚妻抓住三回,半身赤裸,每回的同伴都不一样。可怜的莱斯折断了魔杖,摔了三个玻璃杯。特伦斯又惊又恼,直言要报复把他私生活捅出去的家伙——但他们忙活了半个月,也不知道是谁执着于揭发他。
“那个已经取消了,”他摆摆手,擦去鼻尖的汗,“特伦斯先生不喜欢莱斯家那个,她看起来不机灵,父亲的表妹还是个哑炮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