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个暴发户,但他有钱。
凯瑟琳心底没来由地涌起自信。考试季时,她整夜整夜煮熬自己,乃至于眼中挥之不去的倦怠,所有人见了都吃惊。她插嘴,打断父亲吞吐烟雾的节奏:
“爸爸,这次我真的考得很好,特别是魔咒课,就连弗立维教授都……”
“没人要求你考得很好。”
他打断她,带有中年男人独有的,在酒局上小醉后就开始嘲弄妻女的语气。
“你只需要证明自己不带有白痴和哑炮的血统……你是个懂事的女孩,你知道你现在不能做什么——你没做,是吗?”
恍惚从身体里飘溢出来。如果不是她并非绝世美人,此刻该有一条白色床单随她升天了。
她得庆幸少女处女的话还没从他嘴巴里说出来——他觉得这羞于启齿,但在信中的责问,他大约是这样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