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鸿胪寺卿点了点头,随着他的彻底离开,沈怜枝心中最后一抹希望彻底破灭,他跟在斯钦巴日身后,任他这名义上的夫君牵着自己的手朝着筵席主座走去。
斯钦巴日的手劲儿很大,攥得沈怜枝有些疼,怜枝听见他问自己,“你让他给什么人传口信呢。”
沈怜枝面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恢复如常,他轻轻道: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。”
斯钦巴日带着怜枝落了座,单于与阏氏的座位在那个缺口的正对面,沈怜枝边上还坐着个与斯钦巴日有些相像的女人。
女人目光落在怜枝干净的脸上,微一皱眉,但没说什么。
斯钦巴日高高举起怜枝的手腕,声音洪亮:“ee(阏氏)。”
所有人都站起来,这群人让怜枝觉得害怕的人举起铜觚,将香醇热辣的马奶酒一饮而尽,他们齐声道:“ee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