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发秘书推门进来时,连高跟鞋的脚步都故意放轻了些,小心翼翼地问。
棕发男人揉了揉太阳穴,摸索出烟盒,皱眉点上一根烟。
倒是比上次更沉得住气,在等候室磨了整整两小时,连咖啡都快淡成清水了,半句催促都没有。
越是这样就代表他们越是难缠。
………
男人坐在办公桌后,嘴里叼了根烟,透过淡青色烟霭睨过鱼贯而入的东亚面孔,啧,还是那几张脸,和上次一样弓腰驼背。
“勾头缩脑的软脚虾。”他在心底嗤笑,想起上周刑讯室那个俄国女间谍,肋骨被敲断叁根还敢啐他带血的唾沫。
那瞬间她眼中燃烧的憎恨火焰几乎….令人欣赏。只可惜,最后的姿态被纯粹的生理痛苦所玷污,瞪大的双眼因剧痛而扭曲,瞳孔也涣散了焦距。
那份濒死的狰狞,终究破坏了她身上的,带刺的原始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