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可可已经不那么烫了,表面结起一层薄薄的奶膜。
女孩摇摇头,说真的,她也不知道,大概因为自一年多前被抓到去集中营的火车上开始,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濒死经历。
那种随时都会坠入深渊的感觉,来的时间一长,人好像也都麻木了,以至现在每活一天,她都告诉自己是多赚了一天。
至于明天如何,她不想管,更管不了。
“秀,想尝尝我新烤的司康饼吗?”她试图转移这话题。
比起迷茫,俞琬现在更有些后怕。
虽然自从上次在医院之后,君舍就再也没找过他,瞧着是把怀疑打消了,但如果连秦秀苓都看出来她在这次刺杀里的角色并不简单,万一君舍哪天忽然回过味来,感觉到不对劲呢?其他那些有狗鼻子的盖世太保呢,会一点察觉都没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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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官,他们的咖啡已经续到第叁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