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时与滕烈同步望向院内。
“我不管,酒水我就要用银窖的二十年陈酿,谁许你们换成十年的?要不是母亲着人给我递来话,我今日险些就要被你们糊弄过去!”
另一个声音听着像是个能做主的掌事姑姑,“夫人,本来定好的就是十年酿,单子当时是送到府上给老大人过目的,就是十年酿。您看,这便是当时送去俞府的单子。”
“你们不要再同我狡辩,我现在说是二十年就是二十年!”
“难道刚过门你们就准备这样苛待我,在一众宾客面前落我俞家的脸面吗?”
显然,这道声音正是俞四姑娘。白惜时虽不大懂酒,但也知道十年酿应当不差,甚至用在婚事上还算是手笔不小。
“夫人,可眼下时间紧迫,一时实在难以凑齐……”
那掌事姑姑说到一半便消了音,只因这时好似又有另外一个人进到了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