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的异样,白惜时侧首问了一句,“你们将军就在院内?”
迎着滕烈的目光,管家连抬头都有几分费劲,呐呐答道:“是。”
白惜时:“你先去忙吧,我自己去寻他便是。”
管家闻言一抹头上的汗珠,这才如释重负地走了。
滕烈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太过冷酷锋利,何况锦衣卫前来可不是为了贺喜,而是盯梢,时刻查看魏廷川可有异动,也难怪人家老管家会害怕。
自那日酒楼之后,白惜时与滕烈还没有这般单独打过照面,此刻见对方望向自己,白惜时其实不大自然,至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自然,但她更知道此刻如若她不开口,两个人便会一直这般缄默无言下去。
那样更怪。
于是白惜时张口,预备寒暄两句打破沉寂,但与此同时,一声重物摔碎的炸裂之声传来,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女子的叫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