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到敏感之处,便忍不住眯起眼轻哼,身子软软倚向床头,双腿主动分得更开,任他吮吸吞吐,连腿根也被含住,嘬出几个印子来。
我伸手探入裙间,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。触手细腻光滑,并无半点疤痕。既如此,又为何总要以面具示人?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我红着脸轻笑,声音里带着醉后的软糯,“再如何费力气,如今也是李绪做大,你做小。”
醉酒的人总是时背时怒,心头忽然涌起一阵酸楚,仰头再灌一口药酒,泪水却止不住地滚下来。
“齐长君,他一定是骗我的。”我哽咽着喃喃,“齐雀怎么会死?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可恨,竟真以为他这些年过得还不错,如今人不在了,我却连多念他片刻都做不到,明明他才是冬宛亲生的。”
越说越是心碎,索性将瓶中剩余的药酒尽数倾向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