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楚言觉得很搞笑:“那我读书的时候呢?你们在乎过我吗?”
楚妈一时语塞,但很快又开始辩解:“怎么说话呢?当年不是给你钱上京大了吗?”
楚言:“对,但从第二学年起,你们就没再给过我钱了。”
“我至今记得你说的话,成年了就该独立起来。”
楚妈气得话都说不全了:“你这丫头,就这张嘴厉害!你弟弟是男生,那花销能和你一样吗?”
“再说了,你有钱给那野种办派对,就没钱给亲弟弟交学费?到底有没有良心啊!”
楚言心中的火一下就烧上了头:“念念不是野种。我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,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”
楚妈道:“没爹的东西,怎么不是野种?”
楚言不想再和她多废话一秒,直接狠狠地挂断了电话。
晨光熹微,悄悄地洒在床沿。
可楚言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