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宋悦摇摇头,目光重新投向喧闹的操场,眼神却有些空茫,“都过去了。”
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,不再是尴尬,而是一种无声的理解和慰藉。
过了一会儿,陆怀宴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他好像有了倾诉自己内心想法的欲望:“我妈,印象里她总是不在家,偶尔回来也是哭。我那个‘爸’,大概只在每年生日那天,会像施舍一样出现一次,丢下点钱就走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,笑容里满是苦涩,“后来我妈死了,我才知道她还欠了一屁股债。我就白天在蛋糕店打工,晚上去烧烤摊,还要躲着那些讨债的。”
他摊开手,掌心有薄薄的茧,“有时候想想,活着真是没劲啊。”
宋悦静静地听着,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她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他放在膝盖上的拳头,指尖冰凉。“会好的。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声音很轻,“陆怀宴,会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