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在那里也有一块小小飞地,河对岸的地图,更是一片醒目的黑色:那是”东赵“的标志,廪延、濮南,那些本是卫国土地,如今却是赵氏的占领区。
“先生说的不错。”
赵鞅抚着须。颇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“我若是范吉射、赵稷,既然从正面挡住了我的主力,就一定会派偏师去袭击棘津!”
……
“只要攻陷棘津,所谓的东西二赵便如同一条被斩为两截的蟒蛇,首尾不能呼应了!”
“是吗?”邯郸稷反问道,虽然惊闻父亲死后他一怒之下兴兵叛赵,可一旦宗族存亡的责任上肩,人就变得谨慎起来了。
此时时辰尚早,他们从朝歌出发,邯郸稷的车驾在队伍前方,与范氏的世子范禾同行。范氏的两百辆戎车,千余兵卒和邯郸氏的五千哀兵散开跟在他们身后,犹如一座由矛戟、旗帜和长戈组成的森林,缓缓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