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徐安慧一个字也不承认。
林清一没有给她打马虎眼的机会,说道:“那场火,难道不是你和林清诗的算计,你当时在外面焦急的等待,也不是担心我的安全,而是害怕我不能死,所以必须亲眼看着对吧。”
事情已经过如此明了,徐安慧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,因为林清一说:“你否认也没关系,你也不是唯一的当事人。”
徐安慧听到这话,也明白,既然对方有所怀疑,也许到如今,已经确定了,那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呢,她笑了,只是这笑容不达眼底,“那你想怎么样呢?案子已经定了,已无翻案的可能,再说,谁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?”
证据,当然是不会有的。
所以太才会有恃无恐。
林清一听到这话,心底也没有多高兴,同时心底的疑惑却有更深了,她遇到的安歇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