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雨抿唇笑着,没吱声,她不想回答,更不想撒谎。
“阿姨也不是帮他说话,其实他夹在你们中间很难做,立场怎么选都是错的。”
她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,只是心理上依然无法接受。
“微微从小在他爸爸的高压下长大,人也变得极其现实,没什么人情味,唯一称得上关系好的只有他的表姐,傅滢一直是他从小到大的榜样。”谈及自家侄女,沉莫秋止不住地惋惜,“只是后来她出国后性情大变,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,她妈妈气得要和她断绝关系,前段时间他们宴请亲朋好友吃饭,娘家这边几乎没人去。”
听雨的睫毛疯狂颤动,心也在跟着抖,“舅舅去了吗?”
沉莫秋微微怔住,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,以沉默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