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觉得他现在的样子也挺可怜的,就不揶揄他了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汤缘八卦了整整一个小时,把这几天的诡异精力各种突发事都跟她共享了一遍。
就看她脸上的表情啊,那是一会儿狂风一会儿骤雨,最后啪叽丢过来一句:“夕夕,你能活到我回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“我也觉得不可思议。”我低头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一个多月的孩子,差不多……花生米那么大?
我原以为我对它还产生不了任何感情,但一想到昨天林萍为了救我的举动,心里又觉得怪不是滋味的。
人类对自己的血脉传承,有时真的能到舍生忘死的地步……真是令人唏嘘。
“这么说,你打算留着这个孩子?”汤缘想了想,拄着下巴一脸为难。
“否则能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