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关系从伦理上令人质疑,但它不是操控,也非伤害,而是被忽略者之间,彼此保护的产物。”
她没有明确说出他们的实际关系,却让在场每个人都明白了重点。
法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。
沉纪雯手中握着笔,缓缓收紧。
“案发当晚,死者进入房间,目睹二人亲密状态。”律师低头翻阅资料,又抬起头,“随即情绪失控,使用极具羞辱性质的语言对二人进行辱骂,并有肢体威胁行为。”
“事后尸检显示,被告母亲手部及躯体有抓挠痕迹;而厨房地板上残留叁人血迹,推断现场发生了激烈争吵,警方案发现场照片已交予各位陪审员参考。”
“我们的辩护不基于否认事实,而是主张,当事人当时的精神状态已被压至极限,在长年暴力、当场羞辱与情绪挑衅交迭下,出现临时性控制能力丧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