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洲太了解他了,知道他有这一出,耐着性子听完,问,“还有吗?”
林恩抿了抿嘴唇,再补上一句,“我初任领主时间不长,有做得不妥帖的地方,请主席先生包涵。”
一口一个“您”,称谓也变成了“主席先生”,配上他冷淡的声音,别提有多疏远。姚洲差点没给气笑了。
他当然明白林恩想要什么,林恩想要一个在社交场上被尊重礼遇的身份,而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与姚洲纠缠不清。
姚洲从前错了数次,当众利用过他也当众羞辱过他,这一回至少要做些弥补。
他压低声音,像哄他一样,问,“手冷不冷?”
装苏打水的杯子里冰块还没化,瞧着林恩的几根手指都被冻得些微发白。
林恩一愣,下意识地把杯子放在浮雕台面上。姚洲便执过他的手,低头,在初夏的晚风中,吻了吻他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