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了吗?”
“我可以和夫子说说话吗?”沈自疏垂下眼眸,长睫轻扫, 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猫。
“可以。”时银点点头。
经历过乌尔和赫单尘之后,时银觉得眼前的沈自疏看上去要乖巧许多, 就像是一开始的辞承一样。
“那我们,到这里来吧。”沈自疏再一次把时银拉到了刚刚他在的位置——假山后。
这里足够隐蔽。
“是你、伤了陛下吧。”他突然倾身将时银压在身下, 眼神变得森冷。明明是疑问句,语气却是无比的笃信。
沈自疏定定地望着时银, 看着他在自己怀中无所遁形。微微睁大眼睛的模样就像是掉入陷阱的猎物, 可爱极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时银嘴硬地别开脑袋, 却不知他从脖子到耳后红了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