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,傅怀慊的床很大,两人都平躺手臂也不会碰到彼此,温苓一开始神经绷紧了一会,后来困意上来,她熬不住彻底睡了过去。
隔天温苓醒的很早,她身体不舒服,不是发烧也不是什么腿疼胳膊疼,是胸涨得疼。
她对疼痛感知格外敏感,一点不舒服都无法让她安然酣睡,胸疼也并非今天,前几天便若隐若现地涨,只不过很轻微,今天却疼得无法忽视,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,坐直身,伸手揉了下。
两扇窗帘拉的严实,室内昏暗一片,温苓看了眼身侧,傅怀慊还在睡觉,她不知道傅怀慊有没有起床气,怕吵醒傅怀慊,惹得他不悦,她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室内暖气充裕,珍珠正窝在床尾圈着身体酣睡。
温苓进了浴室,掀开睡衣看了眼镜子里的胸脯,总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,连乳/头颜色都比之前深,她皱着小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