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她附身放下珍珠,一阵风似得钻进了傅怀慊的衣帽间。
傅怀慊站在卧室门口,解着西装马甲的纽扣,视线里少女的身影消失,他才垂眸看温苓的猫。
珍珠在傅宅生活了快五年,又是散养,对它来说傅宅的多数地方都是老环境,唯独这间卧室,因为主人惧怕,珍珠也没来过几次,因此,这间宽敞干净的卧室对它来说是新环境,它先是俯低身浏览了好几圈,确认安全无虞,没有可疑危险生物,它才伸了个懒腰,跳上了沙发,趴在那里舔毛。
但因为身上被主人套了一件红色斗篷,它舌头舔的艰难,傅怀慊走过去,将猫咪的身体从斗篷里释放出来,才一手解着衬衣纽扣往浴室走。
年夜饭上,傅怀慊跟三叔喝了几杯酒,身上有酒味,怕熏到温苓,来卧室的路上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,连话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