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躺在地上无声流泪,她不知道锻体是这么痛苦的事,就像有无数把刀在割她的肉,看似还活着实则已经死了。
“师父,好痛……”她朝着峰顶哀嚎。
其实这只是个奢求,因为师父就算听到,也不会管她的。
缓过一阵疼痛之后,她又爬起来修炼,这次疼痛数倍于之前,时雨还没来得及哭就晕过去了。
扶吟站在水镜前,看着昏倒的人轻叹,没有其他天赋,还想让她把身体练得强壮点,这样遇到危险至少能抵挡一二,现在看来……
唉!又是一声叹息,刚还在峰顶的人出现在时雨面前。
“这么怕痛,以后怎么办?”扶吟把人从地上抱起来,过长的衣裙垂下来,像一朵盛开的扶桑花。
月色为两人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,扶吟的面色温润柔和,不似先前那般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