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师生像他们这样,少年的眼神和表情都向她传达一个讯息,他可能真的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除了酒店里的男人,没有第二个人碰过温荞的身体。
少年的手很凉,好像冰碴一样。
偏偏他的动作温柔,好像她是易碎的水晶,克制的用指腹在另一个男人留下的齿痕按压摩挲。
温荞生出一股愧疚和酸涩,想起那冰凉而温柔的触感就头皮发麻。
不舍让他失望,偏生又无法不让他失望。
懊恼的揉乱头发,完全不知该怎么妥帖处理一个少年的爱慕。
她以前没喜欢过人,也没被别人喜欢过,但她知道喜欢是一件弥足珍贵的礼物,应该小心翼翼的珍藏和呵护。
温荞今天本就刚来例假身体不舒服,刚刚强撑着把作业改完,此刻趴在桌子上休息。
她摸出手机,带着怨气和那个男人发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