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?要落得个家破人亡,流放异地的下场?晏大人,你若真想消极避世,这个官,这个父母官,你大可以不当。整个大梁,如你这样和皇上一样昏聩无能的人,多得是。”
既然晏几道不愿意,原璎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她站起来,转身离开。
求晏几道无用,这个县衙也就没必要待了。
……
寮村。
陆珂一路走一路问,终于在路牙子上找到了醉醺醺的柴志。
陆珂去路边的村民那里要了一盆凉水,对着柴志的脑袋倾盆倒下。
刺骨的冬天,冰冷的水。
柴志瞬间清醒了过来,脑袋被冰水刺激得太阳穴直跳。
“谁!哪个王八犊子往爷爷身上倒冰水?”
柴志一边叫着一边爬了起来。
陆珂将铜牌当着柴志的面举了起来。
柴志当即沉了脸:“你怎么会有麒麟令?”
麒麟令?
陆珂看向手中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