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画家仰慕这位大儒,遂提笔效仿、流传于世,称不上贵重。你要是喜欢,收在家中偶尔观摩,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即使不算贵重,在下也没有理由贸然收礼。前辈已是知道我在吏部任职,更应当知晓……”
“哎呀,成贤侄不必如此严肃。”林岩摆摆手,把画轴交给仆从,又亲自为他斟茶,“这份礼物可有可无,全凭你的意思做主,我接下来所说的正事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前辈请说。”
“想必你最近也知道镇远侯府之事的风波……”
“晚辈不知。”
林岩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语塞了,这小子平日看着还算机灵,怎么私底下说话如此呛人。
“无妨,无妨,既然贤侄不知明细,且听我娓娓道来。”他拍了拍手,屏风后走出两位手持乐器的娇俏姑娘,“此事不可张扬,须得用乐曲掩盖声响。”
“……前辈请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