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和被轻薄没什么两样。
但她又偏偏不能说什么,毕竟被摸的是祝卿安自己的身体,就算退一万步说,触感在她这里,也是被自己的手摸。
所以说起来,谁也没占谁的便宜。
但忍受的时间是煎熬的。
越尔闭上眼睛,拼命压制住自己反抗的念头,没关系,没关系,虽说是胸前,但在靠近锁骨的地方,并没有触及到危险的区域。
但就在这时,某处被布料轻轻扫到。
她忍不住轻呼一声,又立刻抬手把嘤咛堵在嘴里,祝卿安看她表情怪异,道:“怎么了?”
越尔怎敢言明,低头看去,原来是自己袖上的飘带——她有些气恼,怎么偏今天穿了如此繁复的衣服?
可想脱也不成了,治疗正在关键时刻。
确定她没什么不舒服后,祝卿安才继续认真工作起来,越尔看对方脸上那投入的专注,也慢慢冷静下来,刚才的事不过是个意外,